玲子,她是一床发潮的棉被
我想了很久玲子像什么。
她不是汪小姐那样生来就温软蓬松的羽绒被,也不是李李那样从来就冰冷愿者上钩的水床。
玲子,她是一床发潮的棉被。
她对强总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在意过”。她没有得到过那么多,所以她从来也没有奢求过那么多。假如你爱护好她,平时记得把她晒一晒给她见见太阳,那她就会是你最靠谱最顶大事的一床棉被,冬季里没啥都行但是没她你可能就过不了那个冬天。
就像她有事没事就敲宝总一笔,看起来就是精明又贪婪爷叔说的“讨债傀”,可她也那个,在东京帮过那个落魄的阿宝,又在宝总被车撞以后,直接宣布替他承担债务的女人。
她也是葛老师对她诉衷肠说自己心脏难受时那个扭头就走的朋友,可她也是那个,眨眼就把医泩给曹老师带过来的人。
她还是那个一副耳环给汪小姐惹来麻烦的惹事精,可她也是那个把自己店里镇店的招贝才猫直接送给汪小姐还在店里帮她招揽生意的玲子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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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反过来,这条棉被,如果你对她不管不顾,任由她伤心落泪,那就是让原本就发潮的棉被继续被打湿。湿透的棉被盖身上,叫你心口重身上冷,直到戳到你心窝肺管子。
就像因为菱红2600高价卖给她耳环,她气的与菱红决裂。而后看透和宝总没可能,她直接一刀两断要回运道,砸了夜东京。只留下后悔莫及的菱红和一脸错愕的宝总。
很多人不懂,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冲。
一副2600的耳环,她为什么能生气到与菱红决裂。明明她一顿饭都可以宰卢美琳3000了。